聖圭一如常往的在七點鐘起床,然後刷牙洗臉換衣服上學。做著每天要做,也習慣了做的一輪工作,猶如機械般重覆著枯燥乏味的動作。就像遇上他之前一樣,過著金聖圭平凡的大學生活。回到沒有他的生活,沒有靈魂的生活。


       唯一讓他感到自己仍然活著的事應該就只有去張東雨的花店打工吧!張東雨的開朗總能讓他心情沒那麼鬱悶,聽著他歡樂的大笑聲會讓金聖圭覺得心情好一點。只是在偶然花店少客人,金聖圭空閒的時候,他還是會想起那個曾經和他一起在這幫忙的那個人,記憶中的那個人。


       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, 金聖圭卻仍然無法釋懷。總是不經意的去想他,總是上不住的思念,總是奢望有一天能再次見到,再次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他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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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金聖圭的讀書成績很好,而且更考上全校第二名。父母希望他得到更好的教育,所以在中學畢業後他並沒有在韓國就讀大學,而是到法國留學,入讀當地的技術學院學習商業管理。因為家裡的經濟環境不是十分好,所以除了父母寄來繳付學費的錢,金聖圭還得去打工來支付自己的日常生活所需,這樣使金聖圭生活過得很艱苦。


       幸好學校體恤他的情況,為他提供了學習資助,減輕了他的生活負擔。雖然如此,但金聖圭仍要靠著工作去維持生活。


       而在偶然之下,金聖圭認識了張東雨。最後便在張東雨的花店打工,更在東雨婆婆的公寓以超便宜的租金租住了其中一間房子。


       這個偶然卻成為了遇見那人的契機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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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「好了今天的課堂到這裡…大家回去請搜集一下有關今天教的課題的資料,我們將以這課題作專題研究…」講台上教授的說話讓金聖圭頭痛了。唉…又要經歷一星期不能睡覺的痛苦了。每次做專題研集的時候金聖圭都要詛咒那該死的教授千萬遍,專題研集對愛睡的金聖圭來說可是地獄一般的存在啊!

       金聖圭看了看手錶後便準備去打工。下了回程的巴士後,沿著塞納河旁走,很快便可以就到張東雨的花店。打工的時間未到,金聖圭迎著微風慢步,河面波光粼粼映托河邊那些歐式房屋和商鋪。

       曾經他和那個人牽著手在這河岸散步,當時展露在他臉上的笑容是如此甜蜜。但如今只有他自己孤身站在河道旁,與人來人往的河道相比更顯孤寂。

       他常常會想啊,那人現在會在哪裡呢?在做什麼呢和誰一起?身邊已經有人了嗎?還是那人也有那麼一點的想念他呢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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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帶有暗花的深紫色地毯,多重折射的水晶吊燈,佈置得華麗優雅的會場。上流社會的酒會豪華得讓人驚嘆,紳士名媛通通身穿價值不菲的禮服。

       男人用手指扶著盛載香檳的高腳杯,揚起一抹惑人的笑。幾個妝容濃豔,身材姣好的女人圍著他,不時發出嬌媚的笑聲,那場景就像蜜蜂黏著蜜糖一樣。

       男人知道這些女人接近都是為了錢,在這個商業的酒會上更加顯然易見。

       「各位美女,先失陪一下了。」男人彎起了迷人的桃花眼,退出了互相抬舉的對話。

       走到會場的陽台,男人深深的吸一口。長期混腦部在濃烈的香水味實在令人難受,強烈的氣味甚至好像緩慢了腦部的思考。

 

       一望無際的星空,男人起想了相像的夜。


 


       「等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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